落到这种尴尬的境界。
晚上章年卿回去也是偷偷摸摸的,冯俏累了一天早已经呼呼大睡。靠睡里侧的香甜无比,章年卿偷偷躺下,在她嘴角亲一口,靠在她身旁,安心睡下。
长夜漫漫,恬静悠长,连窗外为微弱的蝉鸣都少了几许烦躁。
章年卿喜欢看冯俏睡觉,娶她回来最不后悔的事,你看着她吃饭睡觉都觉得香甜无比。冯俏不像他,作息规律,戌时睡卯时起,偶尔耽误,必然是他晚上闹她。
章年卿年轻气盛,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娶的又是自己最心爱的姑娘,难免有些荒唐不知节制。冯俏爱犯困,每每澎湃情动的时候,章年卿只能咬着她耳朵撕磨,一声阿萱,一声幼娘的混叫着。盼着她清醒,给他喜欢的回应。
哪怕不高兴的踹踹他,动动手,说他烦。他都觉得高兴。
阿萱和幼娘于章年卿而言都是两个带着特殊意义的名字。
阿萱是情丝,千丝万缕,疼入骨血,越看越爱。爱到手足无措,抱也不是,亲也不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只能一声阿萱的叫着。
毕竟章年卿是不善于直白言辞的人,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对冯俏说‘我爱你’。叫阿萱则相对容易一点,也比较能说出口。
而幼娘这个名字,多少带一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