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子,严肃道:“你决定好回京城了吗,张恪大人和我们是一条心吗?”
章年卿颇有兴致的和她扯着幔布,力道迁就着她,偶尔饱一饱眼福:“张尚书?忘了问了。”声音漫不经心,闲散随意。
“忘了问?”冯俏不敢置信,看了看日头,惊讶道:“那你一大早就过去,和爹聊这么久聊什么呢?”
章年卿灵活的指头绕到她系带上,小指一勾,他淡淡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不要。”冯俏捂住脖子上的系带,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她努努嘴道:“谁说没兴致的。”
章年卿黯下眼神,装小可怜,低低哀求:“我就看看……我就想看看。”他理直气壮,“是我一回来,你先勾。引我的。”
冯俏低呼一声,被‘勾。引’两个字,羞的满脸发烫。“不许说!”
“恩?不许说,只许做?”
“哎呀,你不要说话!”冯俏扑上去捂住他的嘴,两给人很快扭做一团。混乱中,冯俏的肚兜也被趁乱解开了。章年卿心满意足看着她两只小兔子蹭着他乱窜。
正闹着,门外忽然传来婆婆陶茹茹的声音,她满是狐疑道:“大中午的这就歇下了?”
云娇一福身,面不改色道:“三爷三少奶奶的在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