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的忙自己手下的活。原先对他口口称赞的。“章大人是个好人。”“章大人稳重有担当,何愁不能担当重任。”“年纪轻如何,自己没本事,还嫌弃人家年轻有为了。”
如今都变成了,“薄情郎负心汉。”“男人都一个样。”“悔叫夫君觅诸侯。”
说的章年卿后背直冒冷汗,好像他负了整个泉州百姓一样。而且,疼爱妻子等于成熟稳重有担当?这个推论是怎么出来的。
章年卿百思不得其解,回府后,将这件事告诉俏俏。冯俏抿唇一笑,“肯定是我们府里雇聘的当地仆役传出去的话。三爷安心,后院的事交给我。”将内宅守成铁桶是她的拿手好戏。
章年卿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家宅琐碎都成了百姓茶余饭后谈资实在不美妙。
冯俏很快将内宅整治的焕然一新,下人的嘴像蚌壳一样紧。搞的章年卿今天想问问府里人,可曾出了什么事,都问不出个眉目。
章年卿一路小跑回来,额头上都是津津细汗。冯俏拿出帕子替他擦擦汗水,叹气道:“三哥,陶外公那边来信说青鸾离家出走了。”
“……咳咳咳,你说什么离家出走?”章年卿一个头两个大,急的在屋子里前后转圈,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她她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朝哪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