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通州船行这个少当家。”他给李大当家的斟了杯茶,安抚道:“闫肃未必是想和我们抢生意,不过是眼看着漕帮和乌蓬帮日渐壮大,急着入伙罢了。他的法子虽不上路,李老也不必置气。”
李大当家的松了一口气,笑了笑,却不接话,转移话题道:“我听储谦说,你之前把他活动到礼部去了。天德可是对我这个女婿有什么安排?”
章年卿放下茶杯,道:“这倒没有,储兄说他不想离京。事出紧急,我得到消息时吏部调任书都下了。我离京多年,不比从前,只好把人托付给杨世子。是杨世子向皇上举荐了储兄,皇上见他性子温和,又学识渊博,很是喜欢,就把人留在礼部司务厅,掌出纳文移,负责各省衙门文书。直接和礼科事中打交道。”他谦和笑道:“都是储兄自己的机缘,我倒白落个好名声。”
李大当家很是感慨,“话怎么能这么说,那杨世子是谁都肯帮的吗?若没有天德你帮忙,杨世子会理储谦是哪根葱。”
章年卿哈哈大笑,狮子大开口道:“他实在愧疚,不妨把伺候李妍姐的稳婆送我。”
“可是有好消息了?”李大当家扶着椅子,神色激动。
章年卿道:“还没有,不过快了。”他拍拍李大当家送的盒子,笑道:“听闻李伯母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