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仍抵不住汹涌喷薄的鲜血。大夫一直在旁边守着,时不时观察着他的伤势。
屋子外,还有源源不断的丫鬟,带着前来探望伤势的诸位大人。大人们进门看见章年卿,四目相对,尴尬一笑,各自落座。
章年卿也没想到这位新知府会来这么一出。他原不过是来慰问一声,哪想一进门便被人邀进内室。一进门发现,嚯,大家都在。
这位知府大人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相信他受伤一样,非得让每个来探望他伤势的人,都看一眼他的伤口。
章年卿:“……”脑子有毛病。
不过他也看出几分意思,知府大人摆明是要将这件事从重处理。章年卿目光一沉,看着自己手里的茶碗半晌,笑问床上的知府大人:“不知大人打算何时审理那位重犯。”
“啊,啊……”知府大人立即激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白色绷带被血浸染的更厉害。大夫赶紧开箱换药,整个过程都没有让屋子里的人避开。甚至还刻意让出地方,让大家看他包扎的过程。
许多大人忍着恶心转过头,甚至还有让丫鬟去开窗的。
大夫还在一旁解释,说知府大人喉咙几乎被人割断,一个字也说不出。能活下来纯属侥幸。
“是吗。”章年卿倾身,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