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致歉:“三爷有公务在身,这几日不在家。还望王国舅海涵。”
“公务?”王国舅冷笑一声,一脚踹翻椅子,厉声道:“告诉章年卿,不想死的话,扬州的事不许他栽插手!谁给他的胆子,敢到扬州去撒野。”
冯俏吓了一大跳,椅子被王国舅踢的四分五裂,断腿险些飞到冯俏腿上。她急声道:“天德哥怎么了,他在扬州干什么了?”
“呵。”王国舅冷笑一声,刚想说什么。
“王国舅!”身后一声怒斥,章年卿大步跨进门。
冯俏王国舅双双回头,章年卿挟霹雳之势,浑身冰霜,大步走过来,他将吓得不轻的冯俏扯到背后,迎面直对王国舅。
章年卿侧头,轻声对冯俏道:“回房间。”
冯俏摇摇头,刚想说什么,蓦然发现他脖颈的衣领上有浅褐色的血痂,拉着她的袖口内侧也是暗褐色的。她心惊不已,大骇道:“天德哥。”
肩头处搭了一只手,一回头,是陈伏。陈伏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弟妹,回内院去。”态度坚定,语气不容辩驳。
章年卿面容疲倦,神情冰冷,两日滴水未尽,他喉咙有些发干,高声道:“王国舅,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中学堂打架打输了怂小子,跑去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