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中途酒不够了。小的原本打算来禀报,章大人派人给了属下送了一条小金鱼,我拿着在大通钱庄兑了一万两银票……”
李指挥使劈手夺过银票,骂他,“买酒就能花五千两?”
“嘿嘿嘿,花是花不了那么多。我还给兄弟们置办了点好东西……”
李指挥使抬脚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混账东西,快滚吧。”见人连滚带爬的走远,李指挥使掏出银票,对着烛光屈指敲了两下,感慨道:“这章年卿,可真是会做人啊。”不亏是陶金海的外孙。
说来陶金海诸多孙子,也就这个章年卿出息。若章年卿真能一举端了扬州摊子事,那他现在不帮忙,等着他日锦上添花。章天德还会把他看在眼里?
李指挥使郁卒不已,一夜难眠。
第二天,’漕帮‘那帮兄弟生龙活虎的起了个大早,各个在场子里活筋动骨,一眼望去极为醒目。校场里早起的弟兄跑去和他们练手,居然不相上下。
李指挥使不得不重新估量,章年卿叫来这批人的实力。
更让李指挥使目瞪口呆的是,这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半个扬州的妓院鸨母和当红头牌。把人关在他辟的别院里。这都不算什么,毕竟是一群妇孺,抓起来不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