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直骂:“摆个屁谱,我现在就把消息报给内院,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还是内院的手段硬。”
“李某在此恭候大驾!”李指挥使按照章年卿的指使,继续气他,什么话难听什么话朝来人身上招呼。将趾高气昂四个字演绎的活灵活现。
那人当场拂袖而去,一纸诉状告到了宣武大将军和王国舅面前,并重重强调扬州都指挥使李偲是多么不识趣,不多妨碍公务,其心当诛!
这边李指挥使毫不知情,抹了把脸,跑到章年卿面前邀功,“我可按照你说的把人气跑了……他亲口说要报给内院。”
章年卿翘起嘴角,“行。就按我们先前说的,三天为限,三万两,早一天加一万两,晚一天扣一万两。”
“得嘞!”李指挥使不顾形象的吆喝一声,“我就喜欢章大人这样的痛快人。”
陈伏拉住章年卿,提醒道:“你哪来那么多钱。就算带着漕帮的舶来货,你每年顶了天去也就一两万的分红。”
章年卿反诘道:“谁说我要给他了。”等他们赶路过来都三天后了,谁给谁钱还不一定呢。
王国舅和宣武大将军是七天后秘密到扬州的,两位位高权重的人突然同时下扬州,各方都察觉到苗头不对。大将出马,自然不比内院留在扬州的小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