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打的,要不要如实说出。意外的是,冯俏居然一个字没问。三人沉默的走到正屋,云娇亲自送毛竹出来,嘱咐道:“照看点。”
冯俏坐在屋里发呆,她不确定章年卿是不是生气了。那天吵完,到最后说了什么,冯俏已经记不清说了什么。她只记得章年卿离开的时候抚着她额头,低声道:“俏俏,你都出汗了。”他用帕子替她拭汗,叹气,“你太激动了,乖,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冯俏看着他深沉的眸子,渐渐睡着了。
睡醒之后章年卿就不见她了,只说忙,忙,忙。冯俏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忙,可好像也不尽然是撒谎。章年卿的书房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每个人神色凝重,仿佛天塌下来了一样。
书房里,章年卿一一揭开盖子,醋搂鱼、松饼、笋煨火肉,鸡粥、蛋花汤。种类丰富,卖相极好,看着便令人胃口大开。章年卿一尝就知道是冯俏的手艺,喉咙一梗,一转头,差点又想骂她不爱惜自己。
秋老虎这么猛,她又怀着身孕。他吃什么不是吃,让她操心操劳。下人们都干什么吃的!章年卿蓦地拉开门,对送完人回来的毛竹道:“再去跑一趟正院,给珠珠她们嘱咐。以后不许少奶奶靠近厨房。”
毛竹不明所以,先干脆的应’是‘,然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