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遇见很多人。若章年卿真的肚量狭隘到,容不下她生命里出现的,任何一个没有血缘的男人……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冯俏沮丧不已,她待章年卿的心竟然是无原则、无底线的。这让冯俏感到很恐慌,她已经这么爱章年卿了吗?她按了按自己胸口,砰、砰、砰——
她不清楚这是不是答案。
章年卿低头看着只及他胸膛高的冯俏,冯俏在月子里养的极好。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嬷嬷,极为清楚怎么将女人的身子调到最佳状态。阿丘出生后,冯俏越显风情,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滟滟春波,勾的章年卿一度移不开眼睛。
幸而冯俏骨子里庄妍靓雅,平日稍加克制,便是媚也不会太惹人眼。章年卿伸手揽了她的肩,见她手按在波澜起伏的胸口上,不禁一笑,“好了,舍不得就不给了。自己留着花。”
“啊?”冯俏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哦,哦。给穆行哥就给穆行哥吧。”
两人都不再提画的事,脱鞋上床后,毫无睡意。章年卿闲话道:“我听储谦说皇上今年好像要办秋闱。”
冯俏从章年卿宽厚的胸膛抬起头来,“恩?在哪办。”
“南苑围场。”
冯俏毫不意外,“果不其然,我就猜皇上不会离京城太远。”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