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支支吾吾的背不出下阙。
章年卿弹她额头一下,“你还笑。我都快愁死了,也不知道阿丘是跟了谁,我小时候念书可没他那么淘神。”
“他还小嘛。”冯俏翻开百家姓给他看,“我们阿丘够聪明了。你看这前半阕多少生字难字,方才你可没有教他。他是自己看完背给你的,中间连绊子都不打。可见他是认识这些字的。”
章年卿若有所思,仔细翻了几页,“这倒是,阿丘识字可真不少。”
冯俏替他宽心,“这就对了。天德哥是我们最年轻的解元郎,也是最年轻的状元郎。阿丘是你的儿子,你对阿丘没有信心,对自己还没有信心?”
章年卿愁道:“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儿子都不认我这个爹了,还指望我能教他。”
章年卿的性子确实不适合教孩子。冯俏暗忖,学问好和会教书是两回事。既然章年卿不适合教阿丘,她道:“天德哥,我想聘陈伏陈先生做阿丘的开蒙老师,你觉得可好?”
“陈伏?”章年卿手顿了一笑,淡淡道:“他忙着呢。你怎么会想起让他教阿丘。”
“恩?”冯俏不解的偏头,“你既然不愿意陈伏来教阿丘,为什么府里上下,都开始称陈伏为陈先生。我还以为是你的意思,不方便予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