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无论是谁,一旦升起这个念头,朝堂必乱。我幼时读书,冯先生教我礼,说立长立贤,讲嫡长子之贵。我并不服气。”
“那我来说,章家论嫡是大哥,论长也是大哥。便是大哥不济,上面还有二哥。可章家的资源一直向我倾斜,大哥考到举人就不考了,二哥考到童生便不参加了。唯有我一直在仕途上打拼这么多年,说句大胆的,若我是皇子,你觉得该立谁。”
冯俏屏住呼吸,没有回答。她避开章年卿的眼神,就重避轻道:“你说的不对。无论是立太子还是立储君,除了皇子本人的才能才华,较量的还是身后母族,后宫势力以及朝堂上文武百官、和先帝本人的意愿。没有单凭一件事就能成事的。”
章年卿却不这么认为,淡淡一笑,“苦心积虑,不如上天一助。”
“可运也是势的一部分啊。运也,势也;势也,命也。如你当初殿试,你墨卷答的不好,可策论答的好,皇帝喜欢你。一样可以将功补过。”
章年卿驳道:“我墨卷失策,是失误,此乃运败,可对?”冯俏点头,章年卿神色更满意了,“我策论答的好,是我学问扎实,功底深厚,冯先生教导有方。与运何关?与势又何关?”
冯俏语噎,妙目瞪他。章年卿无辜回望,忽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