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通天,哪怕被幽禁了也不聋不哑。甚至还能教唆小世子在孔雀园里,把一颗火石当放到小明稚手中。
这种火石是宫里独有的,冬日里祭拜大典的时候,贵人膝下的软垫里缝的都是这等好东西。自己发热,持久不衰。这种东西稍稍在手里捂一会儿不要紧,抓的时间久了便会被烫伤。
小明稚还小,正是握拳的时候,舒展拳头都不太会。被小世子硬掰开手放进去,还教她握好。小明稚还好奇,小拳头攥的紧紧的,直到她烫伤,奶娘和冯俏才发现小明稚手里竟然有东西。
冯俏揪着他的前襟,哭的背不过气来,“天德哥,我不配做母亲。我太不负责任,我整天照顾阿稚,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疏忽,有人靠近阿稚我就该发现。”她嚎啕大哭,几度喘不过气来。
从此,小明稚记住了烫。
章年卿忙拍着她的背给它顺气,急声道:“俏俏,俏俏,你听我说,不怪你,这事不怪你。你当时不在阿稚身边对不对。”章年卿想都不用想,冯俏肯定是被别的事情转移了视线。
章年卿心乱成一片,幼娘趴在他怀里哭的肝肠摧断。女儿被烫手的样子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想想都心如刀割。他揉着冯俏,凑在她耳旁安慰,不断转移她的注意力,“后来呢?阿稚的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