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道行不通,就走独木桥。一个□□后宫的罪名跑不了。”
晁淑年盯着他,“你好大的胆子。”他咬牙切齿的,“你这是在把我也拖下水!”
韦九孝呸道:“谁爱拖你这老货,好心当成驴肝肺。”
晁淑年道:“说清楚!”
“好,咱家就给你一条一条的说清楚。”韦九孝对着他耳朵窃窃私语,末了道:“……把握时机十分重要。太早被旧帝仇扁,太晚被新帝轻视。您啊,也别觉得咱家是在害你。有些话,你听,有听的做法。不听,这个耳朵进,这个耳朵出,权当咱家放屁。也不害你不是。你想想,殿下为什么让我给你递这个好。”
晁淑年问:“哪个殿下?”
韦九孝呵呵笑道:“这话您别问我,问你自己啊。您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权当我家殿下看错人了。”话毕离去。
晁淑年狠狠瞪着他的背影,悄无声息离开。
走了一段路,晁淑年忽然发现不对劲。‘殿下’是在向他示好,还是在再向章年卿示好?以□□后宫之名惩治郑太妃,开泰帝便是做,也是替天行道。
晁淑年很有自知之明,他有理由相信这个示好不是冲他来的。为什么是章年卿呢?晁淑年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这个‘殿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