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一样。
冯俏慌张哽咽道:“还有青鸾,四皇子,四皇子和章家走的这么近……”越想越怕,“我们还要坐以待毙下去吗。”
章年卿指腹拭掉她的眼泪,将她抱在怀里,温声道:“我也不想坐以待毙。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又想,打算在韩江的事上大做文章,逼开泰帝先动。给外公赚个大义的名声。”
冯俏怔怔的,仰头望着他,章年卿慢慢道:“之后如何,我还没想好。我想看外公怎么想的。”他含混道:“……要支持谁,还是自己干。我们听外公的。”
冯俏缓缓收住眼泪,在他怀里轻轻点点头。章年卿道:“来,帮我砚墨。我给外公写信。”刮刮她鼻子,牵着她走到书桌前。
章年卿信中没有多说什么,只将刘宗光的死讯说了。详详细细描述了经过,其余只字未谈。写完之后,章年卿却有些犹豫,“真的要寄吗。”
冯俏摇摇头,不敢给他建议,垂首道:“我听你的。”
章年卿再三犹豫,还是下不了决心,将信收在抽屉,闭眼道:“还是想好再寄吧。”
人总是这么心怀侥幸,没到最后一刻,刀没真的落下来。总会庆幸的想,也许我是例外的那个呢。前朝谁谁谁,某某某不就是例外吗。
又或者,陶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