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情,陶金海嚎啕哽咽,哭的像个孩子。泪水从皱纹里蹭蹭滚过,脸上沟壑夹缝里都是咸涩的泪水。
韩江怎么病重的,他现在怎么样,身子有没有好一些。这三年多,他在大牢里受了多少刑。那个张恪有几分可靠?陶金海统统不知道,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章年卿……天德到底还是个孩子。
思及到此,陶金海便埋怨不起来。起身又写了第二封折子,三年前他的信石沉大海,当时内阁是二宗当权。如今他的外孙和亲家都在内阁,他不信这封折子递不到皇上眼前!
折腾了大半夜,章年卿刚眯上眼,便该上朝了。他困的一点力气的没有,昨晚上的精神奕奕一去无踪。冯俏在外间拿着冷帕子洗脸,摁着发痛的太阳穴,吩咐道:“去熬壶浓茶。”下人领命而去,她打起精神,拧了条冷帕子去叫章年卿起床。
捉起他阔掌在手心里擦,章年卿一个冷激灵,“俏俏?”看了眼冯俏,又躺下了。冯俏又好笑又无奈,拉着他道:“起来洗把脸,喝杯浓茶提提神。”
章年卿哈气连天,不情不愿的起来了。小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像极了阿丘撒娇的样子。冯俏忍了又忍,才没有抱着他的头亲一亲。
临走前,冯俏特意把匣子给他,整理着他衣领道:“记的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