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蒲团上。冯俏已然崩溃,哭的撕心裂肺,仪态全无。
满屋子人,章年卿不好再扶着冯俏。眼睁睁的站在一群丫鬟婆子后面,看着冯俏哭的浑身打颤。进府的一路上,冯俏都在神志不清的说着什么,“不需要借口,不需要道歉认错了……他不在了。”
章年卿心里很慌张。
宫里,韦九孝干儿子拖拉着一双腿,滑出一路血迹。被人扔进天牢,郎当落锁。韦九孝干儿子和韦九孝只隔着一副栏杆,哪怕明知道,是有人有意安排,借机套话。韦九孝也不得不冒着风险,压低声问:“怎么样?”
干儿子舔着嘴唇上的血道:“死了。”
“死了好啊,死了好。”韦九孝满意一笑,浑身伤痕累累,颤一颤都疼,他仍然颤着身子笑了许久。干儿子殷殷问道:“爹,我们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四皇子什么时候回京啊。”
韦九孝不答反问:“礼部那么多大人,没伤到其他人吧?”
“没有。”干儿子得意的摆着手,自得道:“我看着器具呢,不会弄错的。”
韦九孝眼中精光微闪,公鸭嗓满意道:“没弄错好啊,没弄错好啊。”梆梆拍了两下墙,不一会儿,张恪带着几名狱卒走来。
干儿子似乎意识到什么,浑身一哆嗦,尖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