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嘴巴。老大夫也心疼他,见着屋内丫鬟婆子看见了,差不多了,就拦住他。
床帐里,章年卿重重拧起眉头,心里很不高兴,没说什么。
大夫临走前嘱咐冯俏,亥时一刻在贴膏药,夜里贴上,白日揭了换另一幅。冯俏细心记下,回房时发现章年卿神色不太对。冯俏眼神问丫鬟,丫鬟比个口型。冯俏立即会意,挥退下人,关上房门。
章年卿正翻冯俏堆在床上的小衣服,指腹摩挲着绣纹纹路,想起孩子们幼年的样子,心里那点郁气微微疏散。章年卿不大爱听‘惧内’的话,调笑也不喜欢。他待冯俏好,是因为冯俏值得他尊重敬爱。两个的相敬如宾,一旦被冠上惧内的名义,章年卿便有些不高兴。
偏偏这些年这句话如影随形的跟着他。章年卿心里不舒服,却也无法摆脱。长长叹一口气,看着冯俏小媳妇样的站在旁边,等他消气。板着脸道:“过来。”
冯俏举着着气味浓重的膏药,当挡箭牌道:“烘热给你敷。”看了眼漏更,估摸着时间,芊芊玉手捧着膏药在蜡烛上游移。章年卿见她这幅模样,心里最后那点郁气也散的一干净。算了,两口关起门来过日子,管他人说什么。
放下心里那点大男子计较后,章年卿怎么看冯俏都觉得可怜可爱。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