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在家里和我大吵大闹,非要娶妾。是他变心了,你为什么要骂我!”
冯俏发疯似得胡搅蛮缠,“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这是你们给我挑的人。娘,我是你亲女儿吗。你怎么处处偏帮着章年卿。如果连你和爹都不偏我,这天下没有谁会偏我了。”
孔丹依隐忍着,反问冯俏:“你想让娘怎么帮你。让你爹你先生的名义命令章年卿不许纳妾?去孔家找婴玮,让他以衍圣公的名义管教章年卿?还是让你爹联合昔日同僚,和晖圣阁的学生针对章年卿?”
“不,不是。我绝无此意!”冯俏慌乱道。
孔丹依凝望着她,认真聆听:“那你让想娘怎么办。”
冯俏哑口无言。
孔丹依道:“俏儿,娘没有交过你这么做人媳妇,更没有这么教过你做宗妇。章年卿不领宗,这些年你忘记了做宗妇,没什么。你连做人媳妇都忘了,你让娘该拿你怎么办。”
孔丹依张开怀抱,冯俏‘哇’一声扑进她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娘,我没忘。我什么都没忘。只是我嫁的是章年卿,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快二十年的夫妻我舍不得。”
一声舍不得,无限眷恋。
孔丹依叹息,轻轻拍着她,心疼不已。章年卿,呵,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