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然后耄耋、期颐。百年时光很快的,匆匆便是,一生。”冯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章年卿心如刀割,痛心的不能自己。一个箭步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抱在怀里。冯俏趴在他的怀里,哭声慢慢收住。凄然问他,“天德哥,为什么你要说那种话来伤我心。”
章年卿臂膀手紧,喉咙滚出两个字。“我怕。”
冯俏崩溃的问:“你怕什么呢?怕我变心?怕你后悔?还是怕在将老的时候,后悔没有多尝过几个女人的滋味。”
“都不是!”章年卿低吼道:“我怕你出事!”
冯俏推开他,流泪道:“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告诉我,会出什么事?”
章年卿艰难道:“我怕你是我的软肋。”上前一步,“俏俏,我已经两次没有护住你,让你陷入危险中。而且每一次,都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冯俏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章年卿自嘲一笑,接着刚才的话道:“连给我救你的机会都不留。”
“我看着你披荆斩棘,笑容灿烂站定在我面前。温柔的对我说:看,天德哥,我好好的。你去冒险吧。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每一次,我都痛恨自己。”
“俏俏,以前离首辅之位咫尺可遥,我从不知道这个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