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战国拓本以及一堆他画的青羊樽交给了律师,然后一再交代,李家的子孙只有找到了这青羊樽,才能继承他的遗产,说完之后他就咽气了。
    我还是低估了我爷爷对于青铜羊樽的痴迷,甚至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我永远记得那天的情景,我那些亲戚一个个的破口大骂,骂我爷爷老糊涂了,最后甚至都走光了,连个做丧的人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带着爷爷的遗体去火化。
    五百万还有那些房产加起来起码有一千万了,但是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我忘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听了无数遍爷爷当年在上蔡县的经历。
    我知道,这笔钱我就算有命拿也没命花。
    而且那时候我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受到了爷爷的熏陶,对于古董这方面的知识比很多人都要厉害。爷爷死后,我在武汉长江大桥那边盘了一个黄金摊位,小挣了一笔钱,这份遗嘱更是被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久之后,我从一个朋友那边得到了一个让我激动万分的消息,秦岭那边有一批刚出土的货色,卖家着急出手,价位差不多在三百万左右。
    我仔细研究了那些相片,发现这次的货色居然是一件西汉的玉蟾蜍,西汉的玉器虽然多,但是这么雕工精湛的玉器还是比较少见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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