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像射杀动物一样开枪打死这几个大活人。
这一个犹豫的功夫,一个速度最快的年轻村民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身上,我脑袋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不过我这会儿心都快跳出来了,赶紧狠狠咬了下舌头,让自己强行清醒过来。
那个年轻村民此刻就趴在我旁边,牙齿已经凑到我脖子几厘米的地方,我提起吃奶的劲头,拼了命双手揪住他头发,然后使劲把他脑袋往后面推。
我憋得半口气都不敢喘,生怕一泄了这口气,对方就会咬断我的脖子。
砰!砰!砰!砰!
正当我头昏脑胀体力开始支持不住的时候,旁边的陈驼子见我这副模样,终于是下足了狠心,举起手枪一阵乱点,一口气把弹夹里的子弹全部都打光了。
远处几个村民纷纷倒地,死死缠住我的年轻村民也中了一发子弹,被我狠狠地推了出去。
有几颗子弹落在离我不远的泥土里,发出‘嗤嗤嗤’的声音。看到那几个近在咫尺的弹孔,我只感觉我浑身的力气都透支了,瘫软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陈驼子估计也是第一次杀人,他抓着手枪半晌都没有说话。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那些战场综合症是怎么来的了,这样射杀几个人都让陈驼子产生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