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楚记得,这是小时候爷爷最喜欢对我做的动作。他说这样敲脑袋瓜子会越敲越聪明,所以这一刻,我仿佛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
“先吃点东西吧,我知道你饿了,吃完了聊正事。”爷爷笑着递过来一包压缩饼干。
我手里拿着压缩饼干,脑袋却还是一片混沌。
我有太多东西想问了,不过一坐下去却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胖子,刚才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们会流鼻血?”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先问胖子。
“我也不清楚,刚刚我觉得自己鼻血流的稀里哗啦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跟你一样莫名其妙……”胖子摇头道。
“是含笑花。”
就在这时,一个坐在我们对面,戴着金丝眼镜的人说道。
“明叔!”
我顿时被突然冒出来的明叔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明叔也混在了这群外乡人里,看来这件事的复杂远远超出的我的想象。
“刚才从活人嘴巴里开出的那种花,叫做含笑花,曾经在亚马逊的热带雨林里出现过,只不过随着大量砍伐树木,含笑花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我原以为这东西已经灭绝,却没想到出现在了这里……”
明叔还是那副圆框眼镜,身上穿着一件马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