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王援朝能有吧。
只见王援朝捡起地上的伞兵刀,怒吼一声就跳到了我跟胖子面前,然后二话不说,唰唰唰秋风扫落叶一般,便将我们身上的绳索全部割断。
我跟胖子重获自由,也顾不上害怕了,使出了吃奶得劲去掰脚腕上的鬼手。可那些鬼手的力气极大,好像一只只钢铁打造的镣铐,牢牢的抓住了我们的脚腕,根本就掰不开。
气的胖子破口大骂:“妈的!胖爷今天得见马克思了。”
“别废话,拿着。”
就在胖子胡言乱语的时候,王援朝扔给我们一人一把伞兵刀,我跟胖子连忙握紧伞兵刀,朝着沙地里的那些鬼手就是一顿猛砍。
好在那些鬼手并非刀枪不入,很快就被白亮亮的刀锋给切得支离破碎。
而且我发现这东西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它们的行动,是受那些密密麻麻,头发丝粗细的曼陀罗花根茎控制的!只要切断连接在手后面的根茎,那手立马就不能抓人了。
于是我连忙招呼胖子,专门对准根茎砍。
一时间无数根茎被伞兵刀砍断,鲜红的血浆宛如喷泉一般,从断裂的根茎里喷薄而出,溅的我们半边脸都是。
我们仿佛化身成为杀人狂魔。
妈的,也不是这花吸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