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荣贵仍然戴着那顶地毯毛线编制的帽子,不知何时,荣贵还用布头编了一根绳结装饰在破破烂烂的帽子上,每当微风吹过,绳结末端的穗子就会微微摆动。
而如今,那穗子就是规律摆动的。
然后——
随着城里的路灯陆续打开,媲美阳光的灯光逐渐从车顶亮起。
“阳光”透过车窗射入,刚刚好,铺满了他的膝盖。
27度,小梅体内的体表温度测试仪精准的报给了他现在他膝盖金属的温度。
没有去管它,关掉了警报器,小梅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合上成像仪,他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路。
直到荣贵把他叫了起来。
“毯子和手套记得戴上。”荣贵说着,将昨天小梅用过的毛毯和手套再次塞到小梅怀里,然后继续道:
“下午六点下班吧?到时候我准时过来接你啊!”
叮嘱完,荣贵用力朝他挥挥手。
直到目送他进了门,荣贵这才扶着“残疾人专用扶手”重新上了大黄。
而这个时候,小梅就听到周围有个矮人似乎是笑了:
“是男朋友吗?每天接送上下班,很贴心啊!”
看了一眼对方,小梅没有说话。
匀速走进昨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