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将此事告诉你,不过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现在说出来了,就好过多了。”
林芜听得魏疾的话,想到自己与纪识秋之间的关系,不禁喃喃问道:“师父,立场不同,真的那么重要吗?”
魏疾敛眉不语,只是轻轻抬手揉了揉林芜的头,长长叹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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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林芜回去与纪识秋交谈时说到此事,林芜不禁问道:“师父说我那位无缘的师娘是苍玄教的人,你可能猜到是谁?”
听林芜说话的时候,纪识秋正在灯下看书,他当即放下书想了片刻,这才道:“怪就怪在这里,我们苍玄教似乎没有这样一位‘老婆子’。”
林芜断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她连忙问道:“真的没有?你会不会一时间没有想到?”
“苍玄教上下所有人我都见过,听你师父的说法,那人必然在教中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但有这样地位的人,却没有一位是‘老婆子’,看来你师父似乎还有所隐瞒。”纪识秋这般说着,正要再将书拿起来,却又突然想起一事,旋即问道:“你师父既然是被那人所伤,最后为何会算到我的头上?”
林芜沉默一瞬,似乎在想着这个事情要不要告知对方。
纪识秋抬眸看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