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花英燕调笑的神色,想了想又道:“而且这次若非两位,我们也没那么容易将大家给救出来,两位姑娘又岂会是没名没姓之人。”
他胡乱解释一通,等再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花英燕已经压根没理他了,正坐在桌旁挑着饭菜,丝毫没有先前语气中生气的模样。
湛清知道自己被调笑了一番,也不恼怒,摇头笑了笑也在桌旁坐下,随后又道:“不过我的确没想到,原来纪姑娘要找的人也在那地牢里。”
“找人?”听见湛清的话,林芜不解看着纪识秋道:“你还在找什么人?”
纪识秋挑眉看她,没有开口,倒是湛清先出声解释道:“当然是纪姑娘腹中孩子的父亲。”说到此处,湛清忍不住心疼纪识秋,正道众人好打抱不平的心思又生了出来,无奈道:“若非那负心人扔下纪姑娘与他腹中孩子不管不顾,纪姑娘也不会拖着九个月的身子千里迢迢前来寻夫,可惜……”
林芜被湛清说出来的故事吓了一跳。
莫说林芜,纪识秋也怔了一怔,不知道湛清是如何想出了这么个故事。
虽然故事不是这么个故事,但让纪识秋拖着这般身子前来寻人的的确是林芜。林芜心疼得不行,她与纪识秋久别重逢,却碍于有人在旁不得倾诉,只得喃喃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