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楼被占据,孔玲珑的眼神怎么可能不冷。
裴浪也看见她身边只带了那个刚才出门报信的伙计,等于是孤身前来,不由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都说白痴才什么都不怕,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很有能力么?
孔玲珑却已经踏进了得月楼中,得月楼的白掌柜看到少当家果然亲自来了,双眸中又是欣慰又是更深担忧。
“少当家。”白掌柜纵然被刀夹住脖子,还是哽咽叫道。
孔玲珑没有去看白掌柜,她盯着裴浪,也默默地把得月楼打量了一圈。得月楼现在被锦衣卫做成了一只瓮,所有在里面的人现在都成了瓮中鳖,包括主动走进来的她自己。
裴浪懒洋洋地开口:“你就是这酒楼的背后主人?庶民的规矩懂吗?”
孔玲珑看着他,虽然小伙计没有明言,但是如果锦衣卫都来了咸阳,那要办的,就只能是牵涉朝廷的大案子。白掌柜一个月前请她过来商量的事情,想必已经成为导火线。
拿刀架着白掌柜的锦衣卫这时发难:“低贱商女,见了指挥使大人,还不跪下!”
锦衣卫这群疯子,在皇城连正经朝官都怕他们,别说最底层的商户了,此刻竟然和裴浪对视,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孔玲珑忽然看向了那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