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那么胆敢羞辱于她。
白夫人拉开扇子,目光也不见几分善意:“你听过咸阳孔家吗?”
华红绡皱着眉:“母亲说的是哪个,女儿从没听说过。”
白夫人哂笑:“这咸阳孔家,可是商贾里的巨富,她们家富到什么程度,女儿你想都想不到。难怪你那七千两在人家眼里连个水花都没激起来,你可还记得你出生那年,母亲对你说过,你父亲想要帮宫里走一批木材的事?”
华红绡立刻瞪直眼:“那又如何?”
白夫人说道:“当年你父亲求助无门,各大门阀都不肯接这个烫手山芋。后来……正是这孔家的人接手,为此,你父亲感激涕零,就差没上人家门头拜谢了。”
华红绡愤怒而起:“父亲好没有骨气!就算那个商户帮了忙又怎么样!我都督府也是付了酬劳,商人本就是钱货两清,他居然、居然……”
华红绡说不出来,议论父母这种事,她到底还是心虚几分。
白夫人示意女儿:“问题正是在这里,各大门阀觉得烫手的东西,孔家转眼就解决了不说,那孔家的当家老爷子,更是分文报酬不取,只说举手之劳。这份人情就此记下了,你说呢?”
华红绡气愤地坐下:“什么举手之劳,我看孔家就是利欲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