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靶子,那些暗地里的刀剑锋芒,都会对准她这个靶心转移。
徐大夫乍然说道:“不行,我们怎么能让少当家涉险?”
话一说完他已经知道底气不足,但不说出来他又不甘心,其实孔玲珑当了这当家人,来到了京城,就已经主动跳进了这个炸锅里,她不涉险,他们能怎么办?
孔玲珑看了看徐大夫,说道:“这世上很多时候我们没有选择。”
尤其是他们这些低等的商户。上不敢惹士族,下不敢自危,连辩解的时候,都比别人弱势。
当晚徐大夫跟秀娘说起孔玲珑的决定,秀娘这段时间被茯苓多番关怀,心思也回复了女人更多的柔软,她比徐大夫想的还要怅然,人生而贫贱,有时自觉自己过的苦,但更苦的,甚至肩上无形压力抗不过来的,又何尝没有。
而孔玲珑说走就走,不过才两天,就带着茯苓跟玉儿,坐上马车准备离开。
茯苓留下了一堆祛疤的伤药,还附赠了一瓶新药,就功德圆满地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
主仆三人来的时候多少细软,离开时候就多少,没有人买过什么花戴,也没有任何新鲜玩意儿,轻装简从,自由来去。
玉儿说,这就是小姐教给她们的。
徐大夫和秀娘坚持要送,孔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