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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体贴,几乎不是夙夜的性格,可这时候他就是这么有些凶狠地扣压住孔玲珑的脉。
良久,孔玲珑才垂着眼,有些低低地道:“夙夜,你……伤到我了。”
他毕竟是个男人,这般扣紧她,而且越来越不节制,孔玲珑也似乎整条手臂都被他拗断。
而夙夜就这么盯着她,黑暗中的眼睛却好像两团火,他霍然一用力,扣着她的手腕直接拉向自己,“玲珑,你知道我也伤了吗?”
孔玲珑刚刚接触他幽深的眸子,就感觉他冰凉的手贴过来,几乎让她一个激灵。
“玲珑,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夙夜近乎呢喃在她耳边。
其实只有孔玲珑这样贴金,她几乎能听得出这声音里的一种祈求。
夙夜边说,温热的呼吸几乎荡在孔玲珑脸上,因为二人贴的近,仿佛就能把秘密彼此分享一样。
孔玲珑慢慢地避开眼睛:“你不是说,不会问这些吗?”
他曾说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他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体贴她,她也就这样利用他的容让来装傻下去。
夙夜一把拗过孔玲珑自己的脸,逼她面对自己:“青禾夫人是我的母亲,你知道吗?”
哪怕到了现在,他也不敢多么狠地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