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以她如今的名声,京中那些夫人姑娘们显然不愿多打交道,唯有痴迷某方面的人,才不会在乎世俗太多。
二人各拈棋子,落在棋盘上,苏洛衣忽地问了一句:“黎三妹妹,我听祖父说,你与他接连下出了三局和棋,我觉得很稀奇呢。”
乔昭静静看着苏洛衣。
苏洛衣把黑子落下,笑意深深,顽皮眨眨眼道:“咱们也试试呗,我可许久不曾遇到过和棋了。”
反正她该如何下还是如何下,黎三姑娘若是真能做出和局来,那她就服气了。
乔昭弯弯唇:“好,那就试试。”
她正摸不准这姑娘是什么风格,万一输惨了哭了鼻子,不打算把她荐入馥山社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下棋讲究宁心静气,二人皆不是跳脱的性子,一来一往对战,丫鬟悄无声息上了茶放在一旁,谁都没有理会。
苏洛衣渐渐心惊。
这位黎三姑娘果然棋艺高明,先不说最后能不能下出和棋,单看现在,她每走一步,对方的子都跟着迅疾落下,丝毫不拖泥带水,尽显成竹于胸,就足见其棋艺高明了。
而和这样的高手对弈,对一个痴迷此道的人来说,无疑是痛快的。
苏洛衣正下到酣处,一位穿鸭青色比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