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杀神,让女子刚刚升起的爱慕还不曾发酵就如泡沫般破了。
在这样的杀气笼罩下,她抖如筛糠,汗如雨下。
邵明渊转身进了屋,关好门,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会有这样的母亲吗?竟然派了与亡妻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来送醒酒汤!
母亲在想什么?又把他当成什么?
烈酒在腹中灼烧,怒火与悲哀在心底翻腾,而偏偏,下腹又有另一团火流窜。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欲望,哪怕他不曾有过女人,亦是明白的。
邵明渊坐了起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深深叹了口气。
那让他迟钝了理智的酒意仿佛随着这突然而生的欲望一瞬间消散了。
他喝多了酒,素来冷漠的母亲却等不及明天便唤他去商议妻子的丧事,随后送来了醒酒汤。
而送醒酒汤的女子,容貌与妻子有几分相似。
他邵明渊在母亲心里,就是个毫无心智的傻子吗?
多么……拙劣的计谋。
邵明渊讽刺地想。
可任他如何想得明白,身体的反应却不由理智做主。
那不是疼,却比任何一种疼都让他难受,身体是,心更是。
邵明渊干脆起身去了净房,一遍一遍用冷水冲刷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