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化脓了,那可就更糟糕了!”
邓老夫人连连点头:“大夫说的是,药确实不能乱用。”
大夫总算气顺了些。
就说吧,那母女俩是不懂事的,还是上了年纪的人稳重。
“姑娘,药来了。”阿珠手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白玉盒子进来。
“快给三姑娘上药!”邓老夫人催促道。
大夫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嘴都气歪了:“胡闹,胡闹!”
何氏忙递过去一个荷包:“大夫您别生气,该给的银子我们一分不会少的——”
“不必了,老夫告辞!”没等何氏说完,大夫就黑着脸拂袖而去。
大夫才出去,青松堂的红松来报:“老夫人,大姑娘和固昌伯府的杜姑娘一起回来了。”
杜姑娘?
邓老夫人眼神微闪,这才顾上问阿珠:“阿珠,三姑娘是如何受伤的,你仔细道来!”
阿珠扑通跪下来:“婢子去了固昌伯府,就和各府姑娘们带来的丫鬟一样,被留在前边吃茶了,并没有在身边陪着姑娘。后来有人喊我过去,才知道姑娘伤着了。婢子听旁人议论说,是锦鳞卫指挥使的女儿江姑娘考教姑娘,让姑娘当箭靶子……”
“真是欺人太甚!”邓老夫人面沉如水。
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