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是独一无二的啊!
沈氏扶着椅背,放声痛哭。
屋子里早就屏退了下人,只剩下沈氏的哭声回荡。
良久后,邵景渊问:“父亲,母亲说的是真的?”
靖安侯一张脸难看极了,没有吭声。
沈氏抬头冷笑:“侯爷说不出口了?今天话既然说到这里,我要问问侯爷,你到底把我的二郎弄到哪里去了?”
“二郎——”靖安侯艰难张口,却发现后面的话那么难以说出口。
“你说啊,你说啊,是不是为了给那个野种腾位置,你弄死了我的二郎?”
“沈氏,当着孩子们的面,你在胡说什么?”靖安侯不可思议看着沈氏。
难道这么多年,她都是这么想的吗?
他们是结发夫妻,年轻时虽然相守的时间不长,却也没有红过脸,她怎么会认为他能做出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事来?
“我胡说?那你说,二郎哪去了?我的二郎哪去了?”
“二郎死了!”靖安侯终于说了出来。
“沈氏,你自己不清楚吗,二郎生下来就体弱,太医早就说活不成的,二郎病死了啊!”
“我不信,我不信,就是你为了那个野种害了二郎!”沈氏声嘶力竭喊道。
靖安侯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