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往胡同里走,逼仄的空间让他往旁边侧开,尽量把富裕的空间给身旁的女孩子让出来。
“小心脚下。”邵明渊叮嘱道。
这些最普通的老百姓显然没有良好的卫生意识,胡同里丢了不少废弃的东西,因为长年累月图方便直接把脏水倒出门外,地面上积了多个水洼,需要人时刻留意脚下。
随着越往里走,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莫名觉得不舒服,等走到胡同尽头时,光线昏暗,和胡同外仿佛成了两个天地。
邵明渊停下来,嘴角含笑解释道:“之所以确定是左手边这家,是因为我看到了这墙上的涂鸦。”
灰黄色的土墙上抹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然是调皮孩子们的杰作,最显眼的是一大片红色,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从刚刚那些人的反应来看,钱仵作显然很不受欢迎。黎姑娘你看,对面这家的墙壁上就好多了,几乎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我推断,左边才是钱仵作的家。”
孩子的言行深受大人影响,面对不喜欢的人往往会有一种天真的残忍,欺负起人来直白露骨。
乔昭暗想:这些年钱仵作经历了什么变故?当年李爷爷带她来时还不是这个样子。尽管普通百姓对仵作不大能接受,但更多的是畏惧,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