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伯府的人,人没了当然是要葬入杜家祖坟,得享子孙后辈香火的。不知侯府的意思呢?”
泰宁侯面色微沉:“不知老夫人能否做了伯爷的主?”
固昌伯老夫人重重打了固昌伯一下:“畜生,你可说话啊!”
固昌伯白着脸磕了个头,神情沮丧:“母亲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说了这话,他好像力气被抽干一样,瘫倒在地上。
他真的没想到朱氏会寻死的。
朱氏那样只能委屈别人不能委屈自己的人,怎么会舍得寻死呢?即便是寻死,那也应该是为了吓唬他才对。
固昌伯怔怔想着,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
怨朱氏么?在她面前夫纲不振十多年,自然是有怨的,不然他也不会在外养了温柔体贴的外室。
可是即便有怨,他们毕竟是结发夫妻,育有一双儿女,他从没盼着她死的。
十几年,哪怕再没感情,二人之间的牵扯也说不清了。就连这封休书,他也只是赌气而已。
她怎么就寻死了呢?
固昌伯又忍不住默问了自己一遍。
泰宁侯瞧着固昌伯的样子又气又恨,偏偏为了妹妹的身后事还不能撕破了脸,冷冰冰道:“既然这样,伯府就早些把灵堂搭起来,向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