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抱着乔昭坐下来,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傻丫头,不要强迫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像荷包这些小玩意儿我完全可以买来用,或者让针线房来做。”
嗯,等昭昭嫁过来,是要弄个像样的针线房了。
谁知他说了这话,却得了怀中人一个白眼:“荷包可以让针线房上来做,那你的小衣将来也让她们做吗?”
邵明渊一怔,而后双耳渐渐红了。
以往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听昭昭这么一说,立刻觉得不对劲起来,仿佛此时穿着的小衣能咬人似的,让他浑身不自在。
乔昭垂了眼帘,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羞涩:“以前你穿什么我不管,等以后……那些贴身的东西当然不好让别人做的……哎,你干什么——”
后面的话消散在男人落下的亲吻中。
“邵明渊……说了别胡闹的……”乔昭的话断断续续。
邵明渊猛然放开她,双目灼灼,一颗心好似被热流一遍一遍击中。
只有妻子才会计较丈夫的贴身衣物出自其他女人之手,而这种有人替他打理一切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家的感觉。
“昭昭,那以后我的小衣都由你来做吧。”邵明渊蹭了蹭乔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