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位姑娘名气不小,连她的闺名都是知道的,姓许,名惊鸿。
同处一个圈子,早先他与这位许姑娘亦曾见过,印象中是位清冷矜贵的女孩子。
这样的人,大多人品都是过得去的。
乔墨心念一转就明白了许明达的意思,婉拒道:“学生有孝在身,不便评价。”
许明达沉默片刻,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笑道:“老夫就直说了吧,我那孙女已到适婚的年纪,老夫看来看去唯有墨一人入眼。若是你亦有意,那么等你明年出了孝期就把亲事定下来。若是无意,老夫便替孙女另觅佳婿,毕竟姑娘家不同男子,等不得。”
“学生——”
见乔墨不假思索开口,许明达打断他的话:“不要急着回答我,年轻人总是性子急,实际上往往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样吧,等你殿试之后再给我消息。”
听许明达这样说,乔墨不便再拒绝,轻轻点了点头。
回到冠军侯府,乔墨认真思索起来。
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作为乔家唯一的男丁,延续血脉是必须的责任,出了孝期之后婚事确实迫在眉睫。
许明达的孙女——
乔墨记性绝佳,脑海中清清楚楚浮现许惊鸿的样子,可耳边响起的是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