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来,嘱咐道,“侯爷要早些回来啊。”
“是。”邵明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走出宫门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忙回家去了。
两日后,轻车简从的乔昭与邵明渊夫妇低调出京,送行的是乔墨兄妹与池灿。
十里长亭,乔墨替邵明渊斟了一杯酒:“庭泉,内阁里事忙,我一时脱不开身,就拜托你替我给父母亲人上香磕头了。”
“舅兄放心吧,我会的。”
“姐夫,还有我呢。”
邵明渊对乔晚笑笑:“姐夫记得的。”
乔晚颇遗憾,小声嘀咕道:“其实我好想与姐夫一道回去看看。”
她也想亲手给父亲、母亲上一柱清香,磕几个响头呢,可大哥却不许,非要拘着她在家中读书绣花。
乔墨拍拍乔晚的肩:“好了,等大哥以后能告假了,带你回去。”
乔晚立刻把遗憾抛到了脑后,惊喜问道:“大哥不骗我?”
“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乔晚眨眨眼:“大哥成亲后是不是有假期啊?”
乔墨轻咳一声,板着脸道:“那也是明年的事了。”
先皇驾崩,虽然新帝只需要守三个月,这一年内民间却不许嫁娶,乔墨与许家的亲事自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