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不适,更不要说把手指伸进他人嘴里这样过分的事。
但是第一次银洛无意识地把他手指吃进嘴里轻轻含舔的时候,还有方才他强硬地把手伸进去让海盗露出一副难受神情却无力反抗的时候,都让他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奇异地鼓胀起来,心口仿佛有延绵不绝的细小电流窜过,甚至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掠夺更多……
这是前所未有的心情和体验。
西时桉稍稍冷静一些后将之全部归结为报复的快感。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海盗还是第一次露出这幅无力的完全任人施为、完全由他摆布的样子。
西时桉皱了皱眉,把手指搭上银洛已经被水渍和津液染得湿润的唇,眯眼看向无力瘫倒在椅子上,正仰头睁着迷蒙的眼望着他的海盗。他突然想到,难道这家伙喝完酒之后都是这个样子?以前也是?
银洛这回有了经验,虽然还醉着,也知道坚决不能让那两根手指再进来作乱,所以紧紧闭着唇,不留一点空隙,还把头偏了过去。
他抗拒的姿态令西时桉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不快。
然而这份不快很快就被化解了,或者说是被新的、另一种他更熟悉的不快所取代了。
银洛睁着眼看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睫毛颤了颤,眉眼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