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竟如此等不及吗?
她想起那日和离时,徐修握着她的手,与她说的那些话——却不曾想,如今时日才过月余,他却要另娶她人为妇了。
那锣鼓声早已没了,只留有几分余音,倒衬的这地愈发凄凉了。
谢亭看她这般模样,轻轻一笑,“你这幅摸样,当真是无所谓?”
赵妧把眼一抬,她早已过了那个肆意妄为,喜形于色的年纪了。如今听得这话,也不过是付之一笑,“无谓如何,有谓又如何?”
她这话说完,是看着那无边无际的蓝天,“我只知...如今时日过得甚是舒快,这便够了。”
而后,她看着谢亭,又一句,“你快些回去罢,免得我那表哥又要上我府里来要人了。”
赵妧最后是又看了眼那无际蓝天,而后便把腰身一转,往屋里走去了。
她步子走的不快,一步一步踩在那地上。
可她的心下却没这般稳,无所谓?
又岂能无所谓。
只不过,那二人如今...皆与她无关罢了。
赵妧摇了摇头,迈进屋里。
而屋外是谢亭一句——
“赵小妧,你当真不听了?这后半句话我可还没说完...”
谢亭嚷了这一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