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怕是当的一罪。还好,他如今尚还能藏于心中,旁人不会知晓。
那头棋局散了,仍是谢蕴赢了。王蕙才喊来赵恒,问他,“今日怎么来了?”
赵恒与两人请过安,才说,“母后,我想纳那许氏为妾。”
“罪臣许家的女儿?”
“是。”
“她许家勾结蒙古,罪证确凿。我与你父皇念她稚儿无辜,饶了她,后来你把她留在东宫,我也不曾说上什么。如今你说要纳她,赵恒,”王蕙低头,看着这个半跪着的儿子,眉目清明,“你可是想明白了?”
“是,许氏上下只留她一人,她在东宫待了数年,儿子虽没动她。可外人看来,她到底算是儿臣的人了,儿臣早年与她父亲也有师徒情谊,也不好如此待她。”
谢蕴正理着棋子,听得这话对王蕙抬头一笑,“恒哥儿若喜欢,便依了他吧。”
王蕙半响没说话,而后才道,“你是太子,往后是皇帝,说什么话行什么事,更加要谨慎。你既心意已决,我不拦你,你去吧。”
“谢母后成全,儿臣告退。”赵恒躬身,目光不带旁人,告辞了。
谢蕴走后,王蕙与赵妧说,“你可是觉得我待你这哥哥,不如往日好?阿妧,你这哥哥如今是愈发让人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