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一个教书先生,哪能管得了这天下事。倒是王小姐,不知有何感想?”
王芝横了眼看去,“我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想法?”
两人双目一对,端的是漫不经心,浑不在意。
而那外头的雪却是慢慢停了,王芝从木头窗棂外看去,只觉着今年这冬着实比前些年要冷些。
她在这已坐了一个时辰,该回了,便与陆致之告辞,又找来店长付钱,她身上多是碎银锭子或是金豆子一物。那店家平素只收几文十几文的着实找不开,王芝便递了个银锭子说是无妨的话,店家却是个老实的道是不肯收,两厢正是僵持着,便听陆致之说道,“你回去吧,这壶茶算我请你。”
王芝倒也从善如流,收回了银子,又道,“那便多谢先生了。”便又一拘礼,与人告辞了。
她回到王家的时候,已有些晚,丫头绿竹自是有些急,见人回来了打了礼迎人进屋,“您可回来了,夫人前头已来过,没瞧见您,只差要去外头找您了。”
王芝解了披风说道,“无事,你差人去母亲那头说声,只说我回来了,让她不必心急。”
那头自有人去了,今日晚饭是大房二房一道用的,王芝刚走进屋子就听几个在说王璋,她因着辈分高进去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