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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厢也不提这事,如往常一般讨教了题目起来。
便说那厢,赵妧今日出来赵恒是知晓的,临了进了宫自是被人叫去了东宫。
赵恒如今是愈发有了气势,便在那一坐,话也不说,一双眼睛看着人便叫人怵了我。赵妧站了好一会,又偷偷拿了眼去看,一双眼睛卖好的弯了起来,软软喊了声,“哥哥。”
赵恒原本就是最疼她的,如今见她卖乖讨好,也消了气,对赵妧伸了手“过来”。赵妧忙走几步,到人跟前蹲了身子,便又听他说道,“笄礼那日的端庄模样到哪去了?”
赵妧也笑,说起话来,真真切切的,“端庄是对旁人的,如今这幅模样才是对哥哥的。”
赵恒也笑,道了句“贫”,心下的郁舒气也消了,才又问起她来,“是十五那日你见着的那个人?”
赵妧是过了一会才扭扭捏捏的应了,赵恒低了头摸了摸赵妧的头发,一双眼很平静,“你当真喜欢他?”
“去之前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去看看,若能见着说几句话就更好了。后来见着了,才觉着大概是有几分喜欢的,我总想再去见见他。哥哥,”赵妧抬了头问他,一双眼睁的圆碌碌的,“可是,他若不喜欢我,该怎么办?”
赵恒伸手刮了刮赵妧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