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的。她把册子一搁,面上带着笑,“你这话说的不假。”
女侍奉了凉茶,赵妧手一挥,让她们去外头候着了。
谢亭便坐在赵妧边上,手里握着凉茶,眼睛却打量起赵妧来了,很细致的模样,“我瞧你红光满面,还丰腴不少,你那夫君——嗯,待你不错。”
赵妧脸一红,好在屋子里没旁人,便也抬了下巴做的一副骄矜模样,“他待我是极好,只是话不多。”手拿着团扇轻轻打了几下,有些可惜的说道,“平素也没个其他爱好,只爱拿着他那几本书瞧着。”
谢亭便笑,“人家一个状元郎,自是我等俗人不能比的。”后头却是夸了一句,“我瞧着倒是好,难不成你还想,像你那表哥——”
谢亭这后头话说了半句,声很轻,也没说完。
便听得赵妧“嗯”了一声,偏了头问一句“你说什么?”
谢亭摇了摇头,把茶碗一搁,总归是说了一句,“我是说,你这相公是绝无仅有的好。赵小妧,你是捡了宝了。”
赵妧一听这话,眉目含笑,甚是赞同,“那是自然。”
她这话说完,转过头看谢亭,端了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你也不必担心,那晏琛,我瞧过几回,也是个好的。”
余后便又问了谢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