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跑了起来。
从汴京往临安,若是按这脚程来,路上大概是要十来天。
赵妧这一路倒是新鲜,待出了城就打了帘子往外看去,一面儿是问徐修,“相公来的时候,也是这条路吗?”
徐修正在看一本闲书,闻言便抬头,也往外头看了一眼,才说道,“忘了,来的时候不像现在,这般闲适。若是有这个功夫,也只愿好生多看几本书,多睡一觉,多吃一餐。”
赵妧抚着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哦了一声,落了帘子,往人那边靠去,便又问道,“那,临安是怎样的?”
徐修伸了手环她坐着,握了握她的手,揣着锦被里。才说了话,“杭城之外,城南西东北,各数十里,人烟生聚,民物阜繁,市井坊陌,铺席骈盛,数日经行不尽。”
他这话说完,低头看她一眼,“你去了就知道了。”
赵妧轻轻嗯一声,依在人的怀里,时不时说几句话。
路上时日过的慢,赵妧赏了几日景,读了几日书,又与徐修下了几盘棋...
总归是到临安了。
他们这厢刚到临安的时候,正是清晨时分,路上雾气十足。
赵妧枕在徐修的腿上,睡得甚是香甜。
徐修便先派了人往徐府去告一声,才唤赵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