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亏得前头那位知县老爷,还想与他定亲,好在是没定,不然肠子也该悔青了。”
孙先生一听,眼一瞪,抚须说道,“背后议人,非君子所为。”
说话的几位学子,忙拱手一礼,认错了。
“不过,齐光——”
孙先生转头,与徐修说道,“那人,着实不可深交。”
徐修自是应是,说了声“知晓”,后头是又说起旁的话来,酒过三巡,又用了饭,各厢才告退了。
等走出包厢,外头却是热闹的很。
一个约莫二十余的青年公子,正在外头与那掌柜的理论,口里还说着,“新科状元就是我堂哥,本少爷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将将走出包厢的几人一瞧,是那位徐三少爷,徐子俊。
又看了看眉目平静的徐修,也不语,就站在人身后瞧着外头。
那掌柜的也着实为难,这位徐三公子原与那知府公子,就被称为双霸。
一个有钱,一个有权,在这临安城名声很响。
掌柜的一面抹着额上的汗,一面继续劝说着。若可以,他当真是两边都不愿得罪——
可如今,里头那位,可是新科状元,又是在京里任了职的。那位,还没发话请人进去,他一个小小的掌柜,又哪里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