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倒好,与他成了一条船上的,连下都下不来。
他叹了口气,才缓了声,“你那个侄儿,你不必担心。你要担心的,是他那位夫人。”
徐乾皱眉,转头看他,“不过是个女人...”
薛大人轻哼一声,“你的这位侄媳,可不是普通女人。”
他这话说完,看了看四处,见门窗禁闭,才伸手点水在桌上写了个“赵”字,“明白了?”
“赵?”
徐乾轻轻念出声,一怔,轻轻一句,“赵!你是说,那个赵——”
薛大人瞪他一眼,“除了那个,普天之下,还有哪个?等回去,把你儿子束一束,只要熬过这几日。等那位走了,你还有什么好怕?”
那徐乾怔怔点了点头,他着实是想不到,他那个侄儿,竟有这样好的福气...若是早知道,他也许就不会这样做了。
他这般想来,忙道一句不好,与薛大人匆匆告退,就往外去。
只怕,他那个混账儿子,早就耐不住了。
等徐修到家的时候,赵妧正与徐母说着话,见他来,便抬头看向她,仍是笑着,“相公,你回来了。”
徐母这面让人去准备热水,便说去礼佛,只把空闲都留给了两人。
赵妧便扶着徐修回房,一面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