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它躲在一堆垃圾后面,又警惕又胆怯,瘦瘦小小的,显得眼睛格外大。她那时候租的房子不准养动物,就每天绕路拿着小鱼干去喂它,陈不周见了两次,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善心大发,抱起猫就带回了自己家。
他养猫倒是很用心,用心到它胖得连眼睛都快没了。
好吃懒做,脾气还坏,明明是一只猫,却看谁都是一脸的不高兴,各种臭毛病养得跟它主人一模一样。
诸弯弯费劲地把小橘花抱出去,顺手从卧室拿了睡裙去冲澡。
她刚踩着水出来,拧着头发扎了个道士头,好吃懒做的陈不周就套上背心走了出来,边揉着杂草一样的脑袋,边趿着拖鞋走到客厅,拎起沙发上她的背包。
“带了什么好吃的?闻着挺辣。”
他分着腿一屁股坐进沙发,弓着背打开包,刚睡醒连声音都带着股颓劲儿,要多懒散有多懒散。
就你鼻子好用!
诸弯弯鼓鼓脸,走到厨房端起水壶:“不在包里,在门上挂着,想吃自己去拿。”
陈不周听完却没动,而是从包里拿出那个装在证物袋里的可乐瓶,扭头问她:“这是什么?”
“高远望用过的。”
诸弯弯倒完水,捧起杯子:“我在地铁站正好碰到他、他